白天站着做了大半天的实验,下午又整理撰写了几个小时的报告,苏简安其实已经很累了,听着淅淅沥沥的声音,睡意沉沉。
陆薄言盯着她的笔记本,目光如炬:“在看什么?”
她坐到陆薄言的旁坐,关切的问:“听你的助理说情况很严重,现在感觉怎么样?”
苏简安把昨天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苏亦承,听完,苏亦承无奈的摇摇头:“少恺说得没错,你越心软,薄言就会越强势。你招架不住他的时候,就是你露馅的时候。”
“说!”陆薄言只有冷冷硬硬的一个字,杀气四起。
“其实很简单啊。”苏简安老老实实的交代“作案过程”,“当时芸芸有一个朋友意外怀孕了,但是她不想要孩子,又不想让自己留下做人流的记录,所以芸芸带着我去交费登记,但其实躺在手术台上的人,是芸芸的朋友,反正做手术的医生不知道苏简安是哪个。你听到的那句话,是医生对芸芸的朋友说的……”
苏简安不自觉的抓紧了手机:“为什么要转院?”
还有人补充,如果陆氏罪名成立,陆薄言不但要面临税务部门的起诉,还将面临巨额罚款。这段时间里陆氏再出点什么事的话,陆薄言创下的商业神话可能会成为笑话。
沈越川的办事效率很快,一个小时后就带回了好消息,让洛小夕去公司面试新的经理。
第二天下午,陆薄言出院,医院门口围着一大帮记者。
陆薄言确实忍下来了,只是这几天,比他想象中还要难熬许多倍。
组长:“……”
这一觉就像睡了半个世纪那么久,醒来时四下寂静,整个病房只亮着一盏昏黄的壁灯,他隐约看见床边有个人影。
“……”
“要不要过去看看?”江少恺问。
没走几步,陆薄言果然问:“怎么回事?”